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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爷爷沉默片刻，忽然问道：“这些天媛儿妈住在您家里，有什么反常吗？”
“不知道当年那个负责人还在不在公司，等你当了公司老板，你一定得让我去刁难他一番！”严妍忿忿说道。
语调里的冷意，她已经掩饰不住了。
话音刚落，她的唇已被封住。
符媛儿挑了挑秀眉，既然他喜欢这类聚会的话，他们恐怕见过各种面孔的“程太太”了吧。
符媛儿愣了愣，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她现在想起来的也就两件事，一个“富豪晚宴”的参与权，一个出国学习的机会，当时季森卓也在候选人名单里面，她单纯的就想让季森卓得到机会，甚至没在意过名单上的其他人是谁……
“你觉得呢？”符媛儿反问，“今天下午程子同是不是都没来看你？”
“你能开车？”
符媛儿闭了一下眼睛，她感觉心口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，这种痛，又闷又深，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她瞥他一眼，“别这么尖酸刻薄的说话，口不对心。”
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躲开，不知道这样对不对，而她的身体已经提前替她做了选择。
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，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。
“我进去休息室找你之前，先见了你那位敬业的秘书。”
她一定得意开心极了吧。